【ES / 凛泉】Denouement 05

女神終於把推特弄回來了當然是立刻更新慶祝 (*ˇωˇ*人)

雖然我覺得我更的內容會被大家吊起來打

然後其實我想說......那兩位哭喊的可愛太太你們知道我有關注你們嗎 (大笑

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能不更嗎唉唷XDD


老樣子,謝謝喜歡&留言的各位。




注意事項:

 

01. 妖怪PARO我流設定

02. 小真死亡捏他

03. 可能有輕微泉→真表現,可自由解讀

04. 安可系統難撞又難按神煩躁



以上都OK再往下,感謝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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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看來你的傷都復原了,快回去你本來的家吧?』

『欸,別跟著我回來啊!這樣我也會捨不得的啊?』

『不然這樣好了......之後有空我回來看你,這樣行嗎?在我來之前要好好照顧自己別再受傷囉?』


受傷的白蛇在養好傷後被帶回森林裡,然而立下約定的人類孩子卻再也沒出現在白蛇的面前。

時間一年一年地過去,等待了漫長的歲月,衰老虛弱的白蛇於瀕死之際許下願望,想完成和人類孩子的約定,於是再度睜開眼時,白蛇已經化成人類的樣子,在死亡前獲得新生。

被人類孩子救回的生命在為了人類孩子重生後仍繼續永無止盡的孤獨等待,直到白蛇遇上那自由自在不受拘束的鬼,千篇一律的日子才漸漸染上不一樣的色彩。


一直以來泉都將靈力全數用在維持森林的清淨不受瘴氣汙染,代價是泉本身能動用的力量只剩少許。站在位於森林中心的湖畔閉上眼,泉深吸口氣,將剩下的靈力擴散到整片森林尋找熟悉的氣息。

沒多久,目標就在泉的召喚下來到湖畔。


「這麼急著找我們,怎麼了嗎?」手上還提著一籃剛摘下的新鮮野莓,一來到湖邊就看到泉滿頭大汗的疲憊模樣,兩隻雙子狐狸臉上滿滿的疑惑。


「有點事想問問你們......你們兩個之前說過那個『真緒』有人類朋友對吧?那知道那些人類朋友的事嗎?」

「唔,我們出生的時候他的人類朋友已經死掉很久了所以知道的不多,畢竟是幾百年前的事了嘛。」面對泉的提問裕太歪著頭思考似乎想不到什麼情報,反而是一旁的日向開口幫忙補充:「大概因為真緒前輩對人類很好,所以那些人類也很喜歡真緒前輩吧?」

「那個真緒不也是鬼?那些人類不怕被當食物吃掉?」

「嚴格來說只有大妖怪才會吃人肉喔,零前輩那些可以保持人形的鬼喝人血比較多,至於我們這種道行還很淺的小妖怪偶爾去騙騙人類吸取一些精氣就很夠了。」

「這麼說起來,真緒前輩的人類朋友就是被當年嗜吃人肉的妖怪攻擊才會死掉的吧,趁真緒前輩不在的時候跑去襲擊城鎮,真緒前輩難過很久呢。」日向聳聳肩,說到一半還不忘看向裕太用眼神要求附和,兩隻狐狸講得入神以至於完全沒發現泉臉上凝重的表情。

「啊,不過我聽說零前輩的弟弟當時也在場?可惜零前輩的弟弟當下沒出手幫忙,整個人類城鎮差點毀掉,之後才又突然跑去收拾掉那個大妖怪。」

「你在說什麼呢,也只有真緒前輩才會幫忙人類吧,我們可是妖怪啊?」

「......你們兩個,知道那個人類叫什麼名字嗎?」


「名字嗎......好像叫『真』吧?真緒前輩都這麼稱呼對方的。」







整個人懶洋洋地躺在柔軟的地墊上,大清早被吵醒接著還被真緒喊來幫忙,向來堅稱自己是夜行性動物的凛月自然是不客氣地在整理工作結束後倒頭就睡。

等凛月補眠完清醒過來,窗外的天色已經是夕陽餘暉,宣告著夜晚準備再度來臨。


邊打呵欠邊揉著眼走出臥房,掛著笑容踏進客廳卻看到討厭的熟悉身影,凛月垮下臉,睡飽換來的好心情瞬間煙消雲散。

坐在客廳的零手上端著陶瓷茶杯,身前的矮桌上擺著一盤甜點,似乎正在和真緒閒話家常,見到凛月出現零更是笑瞇瞇地招手打招呼。


「你怎麼又出現了?不是警告過你不要跟蹤我嗎?」

「怎麼能說是跟蹤呢,我輩有點事想跟你確認才一路跟著你的氣息找過來的。」小心翼翼地放下手中的杯子,零收起笑容,少見地用了嚴肅的口吻:「上次跟著你的那條白蛇,該不會是在這附近的那片森林撿到的吧?」

「白蛇?」似乎很意外零會提起這樣的話題,坐在一旁的真緒聽見關鍵字沒有多想就接話,「這麼湊巧,真以前也在那邊撿過一條受傷的白蛇呢?」

「『真』是......?」

「就我的人類朋友啊,凛月你應該有印象吧,他之前受重傷的期間都住在我這。」無奈地看著擺明完全不記得的凛月,真緒嘆口氣繼續回憶:「雖然只看過一次,不過我記得他撿到的那條蛇全身都白色的,只有眼睛附近有點藍色的花紋,很漂亮呢。可惜脾氣差了點,我跟真聊天時還突然跑來咬我一口。」


「......欸?」


腦海中浮現泉早上看見真緒時露出的古怪表情,這下泉反常的舉止終於有了合理解釋。

救了泉的那個『遊君』是真緒的人類朋友,而泉在還是蛇的時候就見過真緒。


突然明白零刻意挑真緒在場詢問的用意,凛月臉上的表情很難看,「兄者你要跟我說的就是這個?」

「小狐狸們說那條蛇突然找他們打聽遊木的事情,我輩才特地過來提醒你一聲......那條蛇也知道那晚的事了。」

「嘖。」


最糟糕的情況被自己給碰上了。

兩隻狐狸能告訴泉的情報大致是哪些部分凛月很清楚,現在問題是出在泉知道後會有怎樣的反應。

沒有多餘的時間回應真緒投過來的好奇目光,凛月打開門,頭也不回地往森林跑去。








森林裡的氣氛和平常完全不一樣。

絲毫感受不到以往舒適乾淨的氣息,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憤怒及悲傷,透過泉遍佈在森林每個角落的靈力能清楚地感覺到泉混亂的情緒波動。

沿著靈力起伏最強烈的方向往樹林深處走去,在盡頭深處的是凛月跟泉常來的湖,因為位於森林的最中央,這片湖可說是這座森林的核心,也是整座森林中最清靜的地方。


泉整個人正泡在湖水裡,全身的衣服及一頭蓬鬆的銀髮都溼答答的,從泉蒼白的臉色看來似乎在湖裡待了一段不短的時間。

清澈的湖水不知被什麼染成深沉的暗紅色,要不是沒嗅到血腥味,凛月還以為是泉哪裡受傷所造成的。


「小瀬。」


聽到叫喚,背對著凛月的泉緩緩轉過身來。

原本以為會看到泉落淚的模樣,但意外的,泉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是像尊漂亮的人偶靜靜地望著凛月。

自髮梢滴下的水珠順著泉的臉頰滑落,遠遠看過去像流下了一道血淚,淒美的畫面莫名令人感到難受。


「......不說點什麼嗎?」

「什麼?」

「兄者都告訴我了,我想小瀬應該會有事想問我吧?」

「還真是幫了我個大忙呢......」泉垂下眼簾,低沉的聲音絲毫沒有起伏變化,「那告訴我吧,遊君被攻擊的時候,你袖手旁觀了是嗎?」

「......我並沒有義務要救不認識的人類吧?」雖然是預料之內的問題凛月還是蹙起眉,尤其泉無言以對的反應怎麼看都是不諒解的意思,凛月也跟著感到不耐煩,「我只是碰上妖怪覓食這種稀鬆平常的場面,難道你會去搶別人的晚餐說這食物很可憐放過他?」

「......」

「小瀬現在在責怪我是嗎?」

「......你回去吧,我自己靜靜。」

「好吧,我知道了。」等了很久才等到泉幾乎沒有實質意義的回應,凛月似乎覺得沒有必要繼續談下去,也很乾脆的結束對話準備離開。

已經寒冷得像要凍結的空氣在凛月轉身的瞬間又變得更加冷冽,知道這是被泉情緒起伏所影響,凛月還是忍不住回過頭再看了泉一眼,唇邊帶著不難發現的苦澀笑容。


「小瀬你有沒有想過?要是當時救了他,那我現在就不可能遇到小瀬了不是嗎?」



那天之後,凛月再也沒在森林出現過。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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