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 / 凛泉】Denouement 07
最近糧好像開始變多了自己終於可以安心退休 (滄桑臉
其實本來想在日本七夕更文來著讓大家陪我體會本子沒買到的痛
日本熱可是國內冷代購還是不會優先跑場太虐心，這樣哪天安永女神出本該怎麼辦 (自己飛去日本啊
話說我用來排版的備檔直接被LOF刪得連痕跡都不剩啦，貼出來的部分會不會也被LOF給屏蔽掉XDDD (爆笑
感謝留言&喜歡的各位。
注意事項：
01. 妖怪PARO我流設定
02. 小真死亡捏他
03. 可能有輕微泉→真表現，可自由解讀
04. 車門很小上車請小心頭頂
以上都OK再往下，感謝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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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離開幾年，再度回到森林，卻莫名有種懷念感。
沒有泉守護的森林呈現一片死寂，理應是最生氣蓬勃的梅雨季卻聽不到任何蟲鳴鳥叫、也看不到任何野生動物，整座森林彷彿還未從冬眠中甦醒。望著比以往陰沉的景色，凛月靜靜坐在湖畔，拿起酒壺在微風中啜飲，直到身後出現細微腳步聲，飲酒的動作才停下。
「我本來還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看到這片湖了。」連頭都沒回，凛月慢條斯理地開口，白皙的手腕上已經看不見被泉咬過的痕跡，「不把這裡變回原樣嗎？」
「......不用你提醒。」
一說完強烈的靈力波動便自泉身上擴散開來。
沉悶的空氣在泉的影響下變得清新，汙濁的湖水也漸漸轉為清澈，整個森林一眨眼恢復成凛月記憶中的模樣，吹起和煦的風。
「唔啊，吃飽後的小瀬好厲害吶，我的血很有用對吧？」看到眼前溫暖的孰悉景象凛月不禁發出讚嘆，但從凛月的口氣完全聽不出是自豪還是挖苦的味道多些。自己主動搭話卻等不到泉的回應，凛月似乎覺得很無趣，將軟木塞塞回酒壺就要準備起身，「既然小瀬已經沒事了，那我要走了。」
「在那邊坐著，不要動。」
泉從齒縫中吐出的僵硬聲音讓凛月疑惑地回過頭，正巧看見泉咬著唇露出下定決心般的赴死表情，「......小瀬？」
泉深吸口氣彎下身，長及腳踝的素色和服下襬被緩慢提起，柔軟的布料滑過小腿，推過膝蓋，最後停在長期被掩蓋的白皙大腿，線條姣好的雙腿一覽無遺。
注意到凛月投來的注目視線，那雙湖泊般澄澈的漂亮瞳孔迎上妖豔的深紅，毫不猶豫地走上前，大膽跨坐到凛月身上。
「......能不能說明一下現在是什麼情況？」
「大概、跟你想的差不多？」眨眼。
「喔？」唇邊勾起不懷好意的笑容，凛月將本來還拎在手上的酒壺隨意往旁一擱，順勢撫過橫在自己身旁那勻稱的腿。
泉沒有像平常那般閃躲，整個身體貼緊凛月，偏低的體溫緩解了在悶熱的天氣下親暱接觸帶來的不適，原先在大腿處游移的手隨即不客氣地鑽入布料內，揉上柔軟的臀。
「唔......」泉的雙手搭在凛月的肩膀，冰涼的唇吐出黏膩的喘息，湊到凛月嘴角印下瑣碎的吻，像是討好，又帶著一點引誘，凛月笑著別過臉避開，就著彼此緊貼的姿勢將臉埋到泉頸窩。
意外地沒嗅到以往那股屬於森林的清淨氣息，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酒香。
凛月自然不會遲鈍到沒注意到那香氣是自己平常最愛喝的酒，懷裡的這條蛇勾引自己的意圖再明顯不過。
「......吶，小瀬是想吞掉我？」
「只是條蛇哪敢打最強的鬼的主意？」
「哼嗯？蛇這種生物可是很貪心的呢？」
「你這傢伙平常不是一直想做這檔事，怎麼真要做囉唆這麼多？超煩人的。」
「想歸想，不過是陷阱的話另當別論喔？」
「啊啊、夠了，你安靜點。」側過身取來凛月方才扔在一旁的酒壺，拔開軟木塞，泉仰頭灌入一大口，接著粗魯地堵上凛月的嘴。
撲鼻而來的香醇酒味撩撥著情慾，泉小心地扶著凛月的臉龐，試探似的沿著好看的唇形輕吮。見眼前的人沒有拒絕的意思，紅艷的舌才放膽探入凛月口中，勾起較自己溫熱的舌輕輕地纏繞。
名符其實的蛇吻，只是不知是否帶著毒。
平常總是澄淨得像無法沾上一點髒污的色彩早已染上情慾的紅，蛇類冰冷的肌膚熨上凛月因酒精而燥熱的體溫，瞬間竟有種褻瀆了無暇存在的背德感。
「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想要我的妖力、還是想找機會咬死我這個目送遊君死亡的傢伙？」
「......」
「不說明的話，是不會繼續的喔？」
「現在是蛇的繁殖季節，這個答案還滿意嗎？」
「......欸？」
「至今為止欠你的，就用這個還吧。」
鬆開手放任酒壺墜落灑了滿地，泉俐落地扯開腰間繫得好看的結。
深藍色腰帶及紅色細繩無聲無息地掉落在地面，布料自肩頭滑下的同時，泉再次深深地吻上凛月好像打算說些什麼的唇。
※
睜開眼時偌大的樹林裡不意外地只有自己一人。
四周看不到泉的蹤影，但從身上凌亂的衣物能確定之前的一切不是在作夢，凛月拉好敞開的衣領，拾起落在身旁的腰帶繫回身上。大致整理好儀容，凛月思考著自己接下來的行程。
身為無拘無束的鬼一向沒有固定居所，會留在這片森林也只是為了泉，現在既然沒有了停留的理由，那麼不管往哪裡去結果都差不多吧？立刻允許自己做出簡要的結論，凛月站起身，這才注意到不遠處的樹叢旁有個白色影子。
「小瀬......？」
泉不知為何變回了白蛇的模樣，整個身體縮成一團，繃緊的尾巴顫抖著感覺似乎很痛苦。看到凛月伸過來的手泉原本翻身就打算逃走，但大概因為身體不適，向來靈活的動作遲鈍到來不及逃跑就被凛月給一把抓住。
「怎麼突然變回原型了？」將美麗的白蛇捧到自己面前，凛月歪著頭，視線落在隱約溢出一點妖氣的蛇腹。跟泉的親密行為等於是將自己的妖力分給泉，不過從泉的模樣看起來估計是消化不良，無法吸收凛月體液裡蘊含的妖力而造成排斥反應，「你該不會......連這點妖力都承受不了吧？」
「是你的妖力太可怕了好嗎！嗚......」泉才昂起頭抗議馬上又痛得縮回凛月手上，難過地吐出低吟。
「......放棄這裡吧，小瀬。」
泉的狀況自己再清楚不過了，答案很明顯，只是泉絕對不會願意接受。
猶豫了許久才凝重地開口說出讓泉瞪大眼睛的建議，凛月臉上的表情十分嚴肅，「小瀬還沒有強大到能靠自己的力量一直守到遊君回來......再下去會死的喔。」
「那樣也無所謂......我是從對遊君的執著中誕生的妖怪，一旦放棄遊君，我的存在就會消失，所以在完成約定之前我不可能、也沒辦法放棄這裡。」
「......你這樣要我拿你怎麼辦呢？」動作輕柔地將泉放回草地上，凛月垂下眼簾，帶著一絲悲傷的呢喃反而讓泉久久接不上話。
「......抱歉。」
「不用道歉啊，小瀬並沒有做錯什麼。」
「小瀬就留在這繼續等遊君吧，等你等到之後再來找我......只要到時我還活著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