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 / 凛泉】Siren

有人飆車飆上癮忘記加油所以車子拋錨了 (喂

之前Log的短篇補完,雖然什麼都沒有可是我好擔心會被LOF屏蔽喔

最近每天都在幫家裡的貓餵藥餵到想把這篇補完,不過這篇丟出來我就0庫存啦,所以我說那個Knights的過去到底什麼時候才(RYYYY


唉,我到底該不該抽北斗,我還有九月跟十一月要抽的說TTTTT

好想要蛇泉 (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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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的開頭是在某個平凡的午後。

拿著學生包的瀬名泉在前往隔音練習室和其他團員會合的途中,意外發現躲在操場附近樹蔭下睡得香甜的朔間凛月。

然後就是一陣例行的拉拉扯扯,與平常沒什麼兩樣——唯一不同的地方是打算用暴力叫醒人的瀬名泉被賴床中的朔間凛月狠狠一扯整個人失去平衡,踉踉蹌蹌地往朔間凛月身上跌去。


嘴對嘴、唇貼唇,紮紮實實的一個吻。

伴隨著親密接觸而來的是下唇傳來的刺痛感。


「好痛!」


還來不及明白剛才的觸感意味著什麼,嘴唇上火辣辣的疼痛先讓瀬名泉摀著唇觸電似地自朔間凛月身上彈起。

被這麼一連串意外事故給打擾朔間凛月終於醒過來了,一雙惺忪的睡眼擺明還沒回過神來,朔間凛月撐起上半身眨眨眼,恍惚地用舌頭舔過自己唇上跟瀬名泉同樣位置的傷口。


「......嗯?小瀬你流血了嗎?」

「你在說什麼——呃?」
才鬆開摀著嘴的手想狠狠把朔間凛月臭罵一頓,身體卻突然竄上從未經歷過的異樣感強制打消瀬名泉的念頭。

像被蟲子爬過似的搔癢隱隱約約襲上下腹,瀬名泉瞪大眼,完全搞不懂自己身體究竟發生什麼事。


「啊啊,看來是真的呢。」在朔間凛月懶洋洋地開口同時,瀬名泉整個身體一軟,再度摔到朔間凛月身上,被那雙纖細卻莫名有力的手臂牢牢抓住。

好端端的人怎麼可能會突然全身無力,見眼前的朔間凛月一臉事不關己的表情,混亂中的瀬名泉反射性吼出來:「你做了什麼!」

「這個......該怎麼說呢,吸血鬼的特殊能力之類的?感覺得到吧?」

「你是睡昏頭嗎,大白天不要說夢——」吸血鬼不就只是朔間凛月和他身為三奇人的哥哥憑空捏造的嗎?瀬名泉還沒反應過來,笑得十分壞心的朔間凛月已經先湊到他耳旁,低啞慵懶的嗓音輕輕喊出對他的暱稱:「『小瀬』。」

「不要、貼在我耳朵旁邊說話......啊!」被凛月喊出名字的瞬間身體一陣顫慄,右耳被舌尖舔過的濕潤聲響清晰得像是直接在腦袋裡面播放,宛如漣漪擴散開來逐漸抽乾全身剩餘的力氣。

「真沒想到這個引誘獵物的能力會跟小瀬這麼合拍,意外的收穫呢?」凛月輕笑,在瀬名泉看不見的角度還沾著一點血跡的唇勾起危險的弧度:「怎麼樣,等價交換吧?小瀬給我血當糧食、相對的,我的『聲音』給小瀬當作『餌食』,很划算喔?」

「唔......」輕柔的聲音在耳邊繚繞,整個身體像被注入蜂蜜,黏膩卻甜美的感覺由右耳緩慢地傳遞至四肢,整個身體軟綿綿的擠不出一絲力氣,連指尖都感受到電流似的酥麻。


朔間凛月提出的邀請絕對是個陷阱,但他已經深陷其中。


「考慮得怎麼樣,小瀬?」

「可不能自己一個人享受卻放我餓肚子喔?」


濕漉漉的感覺順著耳廓一路往下,朔間凛月冰涼的唇已經貼上瀬名泉頸側薄薄的白皙肌膚,尖銳的虎牙準確捕捉到血管的位置,只要一使力就可以輕鬆劃破皮膚刺入有著溫熱血液的靜脈。


已經夠了、什麼都不想管了。

被咬下時意外地感覺不到疼痛,只有血液被抽離的淡淡暈眩感。瀬名泉闔上眼。


「嗚噁,這什麼味道,好難喝......」

「......哈?!」


被朔間凛月挑起的曖昧氛圍剎那間煙消雲散,瀬名泉錯愕地睜開眼,只見朔間凛月精緻的五官整個扭曲在一起,彷彿剛才入口的是什麼難以下嚥的食物。

破壞氣氛的評論和誇張的反應簡直讓瀬名泉氣到想一把掐死眼前這個在自己脖子上開了兩個血洞、還膽大包天敢嫌棄自己血味的混帳,而他也真的這麼做了,不客氣地用力扯住朔間凛月的衣領大聲抗議:「你對著被你咬傷的人說什麼啊你!」

「可是真的很難喝嘛、好像蔬菜汁一樣......噁、小瀬的午餐該不會是生菜沙拉而且還連美乃滋都沒加吧?」

「......是又怎樣?」被準確說中時瀬名泉心虛了一下,但瀬名泉馬上反應過來自己並沒有滿足朔間凛月要求的義務,惡狠狠地將朔間凛月的頭顱往自己肩上按,「你這傢伙敢弄傷我就給我好好負起責任啊混帳,管你覺得好不好喝,你現在就給我喝乾淨!」

「嗚啊我才不要、這麼難喝的血喝下去會連午餐都吐出來的!」

朔間凛月不配合地別過臉,一瞬間居然有種在幫貓咪灌藥的錯覺,瀬名泉一分神朔間凛月就甩開瀬名泉的箝制,遠遠地躲到瀬名泉碰觸不到的位置繼續挑釁:「小瀬的血超~級難喝,連藥都比小瀬的血好喝!」

「好啊你這傢伙、給我過來,看我怎麼教訓你!」

「哼哼,笨蛋才會讓小瀬抓到!」


於是從那天起瀬名泉就開始了和朔間凛月你追我跑的生活。


每到中午時間總是可以看見瀬名泉拎著便當掛著燦爛的笑容堵在2B的門口,然後就是朔間凛月哀號著到處逃竄的模樣,準時的程度幾乎要和瀬名泉騷擾遊木真的時候不相上下,就連同時認識兩個受害者的衣更真緒都搞不懂瀬名泉的目標為何突然轉移到自家青梅竹馬的身上。

說起來這畫面怎麼好像朔間凛月交了個手藝差到不行卻堅持每天準備愛心便當的恐怖女友?

衣更真緒看著朔間凛月難得有精神地在規劃中午響鈴之後的逃跑路線,心裡默默地想著,只可惜他並不知道,實際上的狀況擺明是母親夾著青椒跟蘿蔔在威脅討厭吃蔬菜的小孩。








「終於被我逮到了你這傢伙,你今天一定要給我喝下去!」


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逼到牆角的朔間凛月尷尬地看著瀬名泉額際還爆著青筋的笑臉,努力思考該怎麼順利脫身,眼前殺氣騰騰的瀬名泉已經扯開自己的領帶,正在單手解開襯衫的扣子,被困在牆邊的朔間凛月只好試圖裝無辜安撫已經氣瘋的瀬名泉。

「那個......小瀬,有話好說?不要對老人家動粗啊?」

「喝。」


簡潔而且不容違抗的命令句。

下達的同時瀬名泉拉開衣領,白皙的頸項蠻橫地湊到朔間凛月嘴邊。


不得不說瀬名泉不愧是模特兒出身,皮膚保養得宜看起來細嫩又柔軟,如果是平常的朔間凛月早就禁不住誘惑一口咬上去,只可惜瀬名泉的血偏偏是恐怖到朔間凛月這輩子不想再嘗到第二次的味道。

過近的距離下鼻尖嗅到的全是瀬名泉身上淡淡的皂香,朔間凛月皺起眉。


「......小瀬我們打個商量好不好?你喜歡我的『聲音』的話還是給你、不過我可以不要喝你的血嗎?」

「不可以。」

「就算我拜託真~君幫你偷拍遊君的照片都不可以?」

「不可以,還有、遊君只有我可以喊你不准。」

「欸欸、怎麼這樣......」


交涉結果很明顯,自視甚高的瀬名泉哪可能這麼簡單放過踐踏了自己尊嚴的朔間凛月,說什麼都不肯同意朔間凛月的各種威脅利誘。

直到這時朔間凛月才開始後悔自己自作孽玩過頭去踩到瀬名泉的地雷。

憋住氣應該還可以喝下去吧......?突然回憶起被迫吃下自己料理的人好像也是差不多的痛苦表情,朔間凛月無奈地環住瀬名泉的腰,閉著眼睛像要赴死般張口咬下。


「嗚噁......不行、太難喝了,真~君快來救我!」

「朔、間、凛、月!」


連全名都喊出來,朔間凛月不用想都知道瀬名泉一定更生氣了。

啊啊、事情怎麼會變得這麼麻煩。


被二度傷害的瀬名泉這次意外地沒再逼著朔間凛月就範,但正確來說,瀬名泉根本被氣到連朔間凛月的臉都不想看到。先不提團練時刻意離朔間凛月遠遠的,把朔間凛月的發言當作耳邊風無視掉,就連站在舞台上都挑了離朔間凛月最遠的位置站。

最先注意到不對勁的是鳴上嵐,不過在一方不知該如何解釋另一方打死不承認的情況下調解宣告失敗,瀬名泉看著朔間凛月的眼神好像又更加的凌厲,最後連平時不會特別跟瀬名泉有接觸的衣更真緒都發現狀況不妙,好奇地向朔間凛月詢問原由。


「喂、凛月你是不是惹到瀬名前輩什麼,之前突然一直黏著你怎麼最近變這麼可怕?」

「唔啊,這要解釋很麻煩的說......」朔間凛月無力地聳肩,「要是小瀬的血跟真~君或創~君一樣好喝就好了。」

「欸?那個瀬名前輩居然同意讓你吸血嗎?」衣更真緒滿臉驚訝,但朔間凛月的表情並不像在信口開河,明顯是真的陷入煩惱。

「是同意沒錯啦、可是小瀬的血味道超級恐怖的,我根本喝不下去,結果小瀬就生氣了。」

「......你這是活該吧你。」

「嗚嗚真~君你這個背叛者,居然連你都站在小瀬那邊。」








「我的血就那麼難喝?」


在冷戰了兩個禮拜之後,瀬名泉終於主動向朔間凛月搭話。

一睜開眼就看到前來音樂教室叫醒自己的瀬名泉,就算再怎麼想抱怨瀬名泉的血豈止難喝根本連入口都困難,在冷戰剛結束的狀態下朔間凛月還是選擇乖乖地結束午睡,坐起身安分給出保守的回答:「因為小瀬為了控制熱量都吃些難吃的東西吧、像是營養補充劑什麼的?」

「誰像你都沒在管制的,哪天胖成豬都沒人救你。」

「小瀬好過分,居然罵我是豬!」

雖然還是隱約感覺到對話中有些芥蒂存在,不過朔間凛月很清楚,瀬名泉願意來叫自己就是已經不生氣的意思,向來習慣跟人撒嬌的朔間凛月自然也不客氣地賴到瀬名泉身上,整個下顎枕到瀬名泉的肩上就是胡亂地磨蹭,「唔啊、好久沒跟小瀬講話了,好懷念啊。」

「喂、誰准你這隻熊亂碰我了?」過度親暱的舉動讓瀬名泉不滿地想撥開在自己身上作亂的熊爪,但瀬名泉動作到一半卻突然停下,一雙冰藍色的眼瞳看向朔間凛月,「說起來你還是解掉你那個什麼能力吧。」

「欸?不解也沒關係啦、反正我也不會喝小瀬的血,不過小瀬需要我的『聲音』的話還是可以告訴我喔,就當是賠罪吧。」

「哈?我才不需要好嗎?」

「你確定嗎?『小瀬』。」朔間凛月順勢就湊到瀬名泉耳邊壓低聲音喊出暱稱,果不其然,瀬名泉立刻軟了身體無力地靠到朔間凛月身上。

「煩死了你、就說了不要在耳邊喊......」

「小瀬明明就很喜歡不是嗎?」

「唔......」


身體又是一陣顫慄。

甜膩而酥麻的感覺隨著朔間凛月繚繞在耳邊的柔軟嗓音擴散開來,明明只體驗過一次卻深深地烙在記憶裡,抵擋不住誘惑的瀬名泉最終還是放任朔間凛月將自己放倒在木質地面上,一次次用舌尖舔過敏感的耳廓,刻意發出的濕潤親吻聲幾乎要粉碎掉瀬名泉的意識。


「奇怪、小瀬你今天吃了什麼嗎?聞起來甜甜的。」

「啊......?喔,好像有吃了一塊桃君硬塞過來的什麼高檔巧克力吧。」

「就是那個。」


朔間凛月這次毫不猶豫地往瀬名泉沒有防備的脖子咬下。

被咬的部位傳來些微的刺痛感,瀬名泉無力的身體連反抗都辦不到,淡淡的血腥味瀰漫在空氣中,耳邊則是朔間凛月吞嚥的細微聲響。

頸側濡濕而黏膩的觸感不斷蔓延,瀬名泉有些恍惚地想著自己究竟會不會被那所謂的吸血鬼給當成食物拆吃入腹。

不知過了多久,朔間凛月終於心滿意足地放開虛弱的獵物。甜笑著舔去唇邊殘餘的血液,朔間凛月像隻偷吃魚的貓,眼底閃爍著危險的紅。


「吶、小瀬,你不覺得我們這樣好像不太妙嗎?」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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